小狗被啃泥(看置顶)

甜文选手 摆烂十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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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花】你会选谁?

私设 

毒解了,两人回到了大战前两年

李相夷和李莲花的另类修罗场


  “莲花!我去打听了,现在离当年大战还有两年时间。”方多病提着买来的热酒,老远就向着莲花楼里的人喊着。


  “两年?”李莲花放下了茶杯,歪头思考了一下。


  方多病一手抓住了李莲花捻动的手指,“不管你又想干什么,这可是刚解毒不久,寒症都还没好全,先说好啊,什么事都得和我商量,不然...”


  李莲花对着方多病一笑,“一定有商有量,一定。”说完,往床上一躺,闭眼不理人了。


  方多病一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人又有什么主意了,气呼呼的出门抱着狐狸精就是一顿揉,“刚解好毒又要去作妖,好好好,我知道你是觉得其他弟兄是无辜的,我也没说不让你去啊,身体这么差,全天下的心都让你操完了,本少爷费了好大劲把你救回来,没有本少爷允许休想搞那些危险的事,不然我这一天都在练扬州慢是为了谁?真是气死我了,哦对!得去练功了,练功!”


  方大少爷一个人完成了数落李莲花的壮举,没人跟他唱反调,满意的练功去了。


  当晚,方多病传完内力给李莲花后,李莲花靠在方多病怀里轻轻喘着气,方多病说着每天一遍的话,“人家大夫说了,你现在虽解了毒,但是这些年伤了根本,寒症也只能缓解,不能根治,需要我每天用扬州慢给你温养,我不管你有什么主意想法,反正一不能随便丢下我,二不能随便动用内力,三只有关家里的事全要跟我商!量!”


  李莲花闭着眼,“好了好了,耳朵都要被你念出茧子了。”


  “那也不知道是谁前科这么多,不然我需要强调这么多遍吗?”


  李莲花静默了一会,“我要去四顾门。”


  方多病拖着嗓说知道了,李莲花直起身看着方多病,笑着说:“准许?”


  方大少爷一瞪眼:“那我还能阻止得了你的决定?”


  李莲花笑着不说话。


  方多病垂眼,“我知道你是觉得当年其他弟兄们是无辜的,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是我事先说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准一个人行动,我必须!全程跟着你,不准支开我,也不准一个人犯险。”


  李莲花应了声,看着方多病的头顶,呼噜了一下他散开的额发,“睡吧,明日启程。”

  



  “马上就要到四顾门下了,莲花,你打算先怎么做?”两人并肩走着,方多病歪头问李莲花。


  “先从贺家的事入手吧。”


  “不能直接说吗?”


  李莲花敲了敲方多病的额头,“李相夷不会信。”


  方多病点了点头,没有再说,突然他转头,肉眼可见的兴奋:“莲花,我要看见李相夷了诶。”


  李莲花摇了摇头,勾唇笑了。

  




  “四顾门,闲杂人等不可入内。”两旁的护卫拦住了二人。


  “小兄弟,麻烦你进去通传一声李门主,就说是贺家前来拜访。”李莲花拱了拱手。


  “贺家?哪个贺家?”护卫思索了一番,“不是什么闲杂人等都可以拜见我们门主的。”


  李莲花笑了笑,“小兄弟,你进去通传一声费不了什么功夫,李门主会愿意见我的,不要耽误了大事,如果门主问起来,你就说刎颈。”


  护卫皱了皱眉,“行吧,如果害我白跑一趟,有你们好果子吃!”


  “诶,跟谁说话呢你!”方多病忍了半天,到底没忍住。


  李莲花拦了拦,又拱手对护卫笑了笑。


  护卫打量了一下二人,转身进去了。


  过了一会,护卫回来了,对二人拱了拱手,“门主请你们进去。”


  李莲花笑了笑,方多病跟在李莲花身后,瞪了那护卫一眼。


  二人进了院,面前的青年站在树下,白衣执剑,脑后红色的发带微扬,他转身,对着二人点了点头,收了剑,“坐。”


  方多病有些出神,李莲花倒是笑了笑,“李门主,久仰大名。”


  李相夷应了一声,神色冷峻:“你说你是贺家人?”


  “哦,李门主,您是否记得当年在贺家救了我们老爷的外孙。”


  李相夷点了点头,“是。”


  李莲花微微笑起来,“这就对了,当年李门主的师兄将我家少爷送回,并托我贺家将云铁打造成一套护甲一把剑,几年过去,我家老爷如今病重,想再见见当年为李门主打造的宝剑,不知李门主是否愿意答应贺家这不情之请。”


  李相夷皱了眉,“云铁?”


  “是呀,当年单门主拜托我们打造了一套护甲一把宝剑,据我们了解,护甲是在单门主那,宝剑便是李门主的刎颈了。”


  “一派胡言!”李相夷挥袖,浑身剑意,方多病连忙将李莲花拉到身后。


  “我等所言是否属实,李门主自可派人去查,另外,李门主,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李门主也一并收下。”


  李莲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李相夷。


  李相夷展信一看,拔剑直逼李莲花,方多病连忙抵挡,逼得后退四步,李莲花抵住了他的后背,“李门主,我相信有些事你是不愿意被蒙在鼓里的。”


  李相夷剑指李莲花,“我会派人去查,来人,将这二人关进客房,严加看管。”

  



  方多病进屋连忙将李莲花抵在门上查看,“刚刚他有没有伤到你,快让我看看。”


  方多病一路从领口翻到腰间,李莲花按都来不及,“诶诶诶,干嘛呢,离那么远怎么可能伤到,你这是看伤还是占便宜。”


  “那你身体这么差,这可说不准。”


  李莲花白了一眼,一屁股坐在床上,方多病也贴了过去,“他会信吗?”


  “摆在面前的事,由不得他不信。”


  方多病看着李莲花神色平淡的说出事不关己的话,他垂眼看着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仿佛刚刚直接撕破伤口摊在从前的自己的面前并不是一件能让他难过亦或是痛苦的事。


  “莲花。”方多病轻轻唤了一声。


  李莲花扭头就被方多病扑倒在床上,手里的茶杯摔倒在地上,洒了一抹温情。


  李莲花被方多病压在身下亲,方多病压着他的手腕,轻轻摩挲,又捏着与他十指相扣,李莲花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堵住嘴,半天没能说出完整的话。


  “方小宝...唔”李莲花仰头喘了口气,又被捏着下巴继续,方多病的手伸进了衣衫,轻轻摩挲李莲花的腰,又去捏他的胸。


  李莲花扯了扯方多病的头发,方多病咬了咬李莲花有些红肿的下唇,被李莲花拍了拍头,“当什么小狗?”


  方多病定定看着李莲花的眼睛,“我会陪着你。”


  李莲花放松了力气,仰躺在床上,“是是是,跑不了。”


  方多病笑着,继续在李莲花身上撒泼。

  



  几日后,李相夷来了。

  李相夷不复初见时的神采,眼下带着乌青,整个人显得很疲惫,但是他的脊背是笔直的,眼神还是很亮,他进屋坐在了桌前,问:“你们是谁。”


  李莲花起身,给李相夷倒了杯茶,“李门主,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摆在眼前的危机。”


  “你的目的。”

  “你的目的,就是我的目的。”李莲花不动声色的说。

  “如何相信你。”

  “我们不过是小人物,摆在眼前的却是不争的事实,利用我们达成李门主你的目的,并没有坏处,我们只是希望武林不要大乱而已。”


  李相夷笑了笑,突然对着方多病问:“这位兄台怎么说?”


  方多病抱剑站在李莲花身后,没想到话题突然到了自己身上,“啊?”


  他看了看李相夷,一时想到了那副李相夷的画像,又看着李莲花,“哦,我都听他的。”


  “我看这位先生武功并不好,你却是个不错的,想加入四顾门吗?”


  方多病还未发话,李莲花放下了茶杯,淡淡道:“他不去。”


  方多病有些猝不及防,感觉气氛好像有些不对,摸了摸后脑勺,有些疑惑,向着李相夷说,“我听他的。”


  李相夷脸上却露出笑意,这倒是方多病第一次在李相夷脸上看见相对友好的表情,有些定定的看着李相夷,李相夷看着李莲花笑,“幸好先生还不是个无缝的,不然我还真有些头疼了。”


  李莲花回头看了一眼方多病有些发怔的眼神,没有接这句话。

  


  李相夷走后,方多病说,“你当年还真是...”


  “真是什么?”李莲花反问。


  方多病摸了摸头,没想出个形容词,“不好说,不知道怎么说。”


  李莲花不说话,起身脱掉了外衫,将外衫挂好,一寸一寸的拍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呢?”方多病不明白为什么李相夷来了一趟,李莲花就成哑巴了。


  李莲花还是不说话,方多病蹭到他身边看他理外衫,“李莲花?莲花?小花?你在想什么?这外衫有什么好看的?有什么特别的?你理理我,莲花?”


  “李相夷教你武功,你打算去吗?”


  方多病一下子被这大饼给噎住,半天没卡出一个字。


  李莲花拍了拍衣服,坐在床边,倒了杯茶,眼神却是怔怔的。


  “不是,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你俩啥时候达成了这交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出门了,我都跟你说了不准背着我到处乱跑,去哪都得带上我。”方多病终于把这大饼咽下去,又开始吵。


  李莲花叹了口气,“你就说去不去吧。”


  “去啊,为何不去,这可是李相夷。”方多病下巴一抬,宣布此事他准了。


  李莲花应了声,躺床上不说话,方多病也追着躺在他身边。


  “莲花,你怎么不说话,你放心,我跟着把扬州慢认真学,肯定不出五年,我就能练出至纯的扬州慢,这下便能更好的温养你的经脉。”方多病环着李莲花的腰,在他身后滔滔不绝。


  李莲花闭着眼,懒懒的嗯了一声。

  




  之后几日,方多病每日都早早起床跟着李相夷练功去了。


  晌午时回,李莲花有时还在床上,有时已起床,方多病回来总是吵吵闹闹的,说着今日又学了什么,哪些招式有了新的突破,李莲花闭着眼听,倒也过得还算闲适。


  一日,方多病为李莲花温养经脉后,李莲花靠着方多病,突然问到:“方小宝,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么?”


  “啊?能聊什么...李莲花你年轻时什么性子自己不知道啊,而且感觉他近日也挺忙的,除了武功之间的交流,倒真没什么其他的。”方多病思考了一下。


  “你好奇心这么强,不去问问什么事?”


  方多病昂首,“笑话,有什么是我不能查到的,再说了我不会来问你吗?”


  李莲花敷衍的点了点头,“嗯,也是,有理。”


  “不是,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了呢?”方多病当真一头雾水。


  第二日,方多病照旧一早起了床。


  方多病走的时候,李莲花还在睡觉,方多病轻手轻脚的起床,走之前摸了摸李莲花的手,又在他额头上蹭了蹭,心满意足的走了。


  等合上门,床上的人睁眼看着门口,叹了口气,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庭院里,李相夷挽了个剑花,“看明白了吗?”


  方多病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动作。


  “不错,看来你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李相夷收了剑,坐在了石椅上,“这么些天,还未和你有过什么交流,我今日有空,喝一杯?”


  方多病想了想,“好。”


  “你与那位李莲花是...”李相夷开了口。


  “道侣。”方多病不假思索。


  李相夷却有些半信半疑,“真的?我看你们平日...”


  “你是想说不那么粘在一起吗?莲花身体不好,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调理好他的身体。”方多病喝了杯酒,“我和他自然是货真价实的道侣。”


  李相夷笑了笑,“你和他的性子倒是不一样。”


  “你是想说我心眼没他多吧,我跟你说,我和他刚相识那会,他几乎日日都在捉弄我,不过我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就是了。”


  “我还想问你个问题,我总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方多病差点被口中的酒呛到,“呃,这个嘛...久闻李门主大名,我实在是有些紧张...紧张哈。”


  “你愿意拜我为师吗?”李相夷又问。


  “啊?这...”方多病摸了摸后脑勺,连忙站起来,“李门主,这个我实在是感谢这段日子你的...但,但是这个吧,辈分不能乱...哦不是不是,是那个确实是...哈哈...”


  方多病尴尬的笑着,心里直犯嘀咕 ,定是昨日死莲花的乌鸦嘴,不然这李相夷今日怎么突然来谈心。


  “辈分...”李相夷小声重复。


  “那加入我四顾门如何?”李相夷继续问。


  “不如何。”李莲花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出口打断。


  “莲花?你不是...”


  李相夷摸着腰间配饰,笑道:“我问的是袁少侠的意思。”


  最后,两个人把目光投向了方多病。


  方多病正色,向李相夷拱了拱手:“多谢李门主厚爱,如果只是我一人,那我一定是愿意加入四顾门的,但现在我身边有莲花,我得陪着他。”


  李相夷被拒绝两次倒没有生气,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李莲花又问道:“袁少侠如果愿意留在我四顾门,我自然也不会拆散你们二人。”


  方多病却摇了摇头,“李门主有所不知,我家这朵莲花其实不爱参与江湖事,爱好就是养养花草钓钓鱼,我自是要陪着他,李门主身边人才济济,自然是不缺我的。”


  但李莲花身边却需要我。


  方多病又拱了拱手,李相夷没有强求 。


  方多病搂住李莲花的腰,将人往客房带去:“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不多睡会,是我把你吵醒了?快再去睡会。”


  李相夷执剑望着两人走远的背影,不知为何,居然生出一丝羡慕,但李相夷很快便抛之脑后,因为李门主有更多更重要的事等着他。


  进屋,李莲花打了个哈欠,有些昏昏沉沉的,方多病将人摁在床上,“怎么起这么早。”


  李莲花打着哈哈,“冷啊方小宝。”


  方多病伸手一探,被窝居然真的不怎么暖和,他懊恼低头,连忙爬上床,将人搂住,“怪我没想到,明日我一定备几个汤婆子。”


  李莲花应了声,也不再说话了,方多病这些日子都在早起,也有些疲惫,困意没多久便涌了上来,他昏昏沉沉将要入睡时,李莲花突然开口。


  “怎么没有答应他?”


  方多病迷迷糊糊的,“什么?”


  “拜师,或者是留在四顾门。”


  方多病有些醒了,“这有什么,我当然陪着你了。”


  “以前不是闹着要拜李相夷为师?还有加入有李相夷的四顾门?”李莲花闭着眼,嗓音懒懒的。


  “说,说是这样说,但是我现在觉得,这样就很好了,李相夷不缺我,但李莲花却需要我。”


  李莲花哼笑了一声,“方小宝,你倒是很会给自己贴金。”


  方多病低头,亲了亲李莲花,“小花,我很珍惜现在,也很珍惜你,我想一直陪着你,你也要给我一直陪着你的机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所以你不能随便伤害自己的身体,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是我们两个人的。”


  “放心吧...李相夷还在,不会有我出手的机会的。”李莲花叹了口气,实在是有些被唠叨够了。



有2k后续在wb,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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